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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司空记忆中的男人一模一样,甚至年轻了不少。

嘴角挂着玩味的微笑,怎么看也不像比关老还年长的样子。

“我TM亲手埋的你”司空剑仔细的打量着对方。

“你走后,我又爬出来了”那人嘿嘿一笑。

“为啥?”

“还记得我假死的前一天,你跟我喝酒不是吹牛B说你这辈子没哭过?嘿嘿,老子非把你整哭不可··所以就··做了个局咯”那人就像个老顽童,贱兮兮的摸了摸胡子得意的笑道“你在老子坟前哭了三天三夜,怎么样?还装B不?”

“我CNM。”司空剑破防大吼。

湿润的眼眶,热泪滑落。

心中的激动只有自己知道。

昔日最重要的人再次出现,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有种做梦的错觉。

两个要强的男人一言不合直接动手。

这是属于这对奇葩师徒特有的羁绊,两人同时伸手一探。

一黑一白两杆枪凭空出现。

“白雀”司空剑扎稳马步,银枪在手。

“黑鸦”枪侠单手背在身后,那杆传说中挑破过白衣衣襟的黑枪赫然在手。

“让我瞧瞧你长进多少”枪侠嘿嘿一笑。

“打死你这个老不死的,绰绰有余。”司空剑脚下炸开。

身体如炮弹般射出,

枪侠单手持枪只是一味防守,枪身舞得密不透风。

任由对方身影化为白光从四面八方袭来,他依旧纹丝不动。

“陷阵枪的要义是势··你心中无杀意,如何胜我?”司空剑久攻不下,枪侠脸色一变,严父般呵斥道“教了你多少次,上阵无父子,一旦出枪必见血”

“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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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巨响。

旷野上金属的碰撞声久久挥之不去。

白雀被击飞百米,插在地上。

枪侠既欣慰又无奈得叹了口气“你太重感情,这是病,得治”

“没得治,老子就这样了。”司空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双手撑在后方,斜靠着笑道:“既然要假死,为什么又要出来?”

“我要死了”枪侠取下腰间的酒葫芦,猛灌一口,唏嘘的望向自己的徒弟笑道“这次是真的”

“又玩?”司空剑明显不信。

这老东西刚假死一次,又来?

但枪侠却无比认真的伸出手腕,让对方检查自己的脉搏。

“死脉···”

司空剑脸色微变,

脉搏混乱无序,时强时弱,是死脉。

师徒二人默默对视许久,司空剑神色复杂,仿佛做出重大的决定。

悍然起身,拉起对方就要离开“我带你回西南”

“干嘛去?”

“尽孝。”后者强忍心中悲戚,头也不回地拉着他师傅走在寒风之中。

宛如··枪侠捡到他的那个雪夜。

两人也是如此拉着手,从此··他便多了个父亲,多了个师父。

只是这一次,两人角色互换。

司空剑挺起身子走在前方,枪侠任由对方拉着。

走了许久后,他才开口“有办法能救我”

“咔!”

司空剑脚下一顿。

呼吸越发急促。

猛然转身,厉声质问道“什么办法?天材地宝?老子马上带人去抢”

“有点难”枪侠欣慰一笑,

“再难老子也要保你不死”司空剑坚定的骂道“老不死的,你还没享过老子的福”

后者脸上露出一丝温柔,伸手搂住对方宽厚的肩膀笑道:“不急,先去西南,你陪老子喝一年酒再说。”

“来得及吗?”

“来得及,届时··借你白雀,我们两杆枪再去挑翻这个世界”

“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