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上市那点事 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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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小雨在一旁也是很好奇的样子。
“你小学毕业就去了美国,按理说很少会接触到风水之类的事情吧?”
程煜对宁可竹笑了笑,转而将眼神望向杜小雨,说:“你是在欧洲读的书,所以不太了解北美的情况。美国和加拿大的华裔人口数量超过七百万,如果再算上跟中国具有相同风水文化的华裔人口,一千万都是保守估计的。而我生活和学习的洛杉矶,几乎是美国华裔人口数量最大的地区了。整个洛杉矶县,华裔人口几乎达到七十万,而其首府洛杉矶市,也就是我真正生活的区域,华裔人口数量超过四十万……”
杜小雨一脸嗔怪:“行了,这些数据我就算知道的没有你详细,也绝不会一无所知。洛杉矶有全世界最大的唐人街,还有最古老的唐人街,我去洛杉矶玩儿的时候也去过这两个地方好吧。”
程煜点点头,微笑道:“我就住在市中心的唐人街附近,在美国这些年,我接触到最大的群体反倒是华裔,毕竟美国整个就是一个移民国家,虽然白人主导,但白人的祖籍也是遍布全球。别的地方我不了解,但洛杉矶,尤其是市中心一代,受华人文化影响其实是相当深重的,尤其是洛杉矶市中心的唐人街,其移民本就以广东人为主,广东福建可谓是国内保留风水一类文化最多的地区了。”
“以前倒是没听你谈及过这些……”
“我本身也只是见识过,勉强算是接触过。在我的同学里,甚至许多白人同学的父母,也深受风水的影响,家里购宅置地都会去请唐人街上着名的大师指点。但我本人是并不多信这些的。”
“不信你还请人回来搞这些?”
程煜哈哈大笑,说:“说起来,这事儿还算是你促成的?”
杜小雨指着自己的鼻子,满脸难以置信的问:“我?我从来也不懂这些的好吧?”
“你是不懂,但你家里有人懂的。”
“我爸?还是我妈?肯定是我妈!”
见杜小雨如此笃定,程煜心道这事儿还是赶紧解释清楚的为妙,省的回头魏岚这个丈母娘平白无故受了冤枉埋怨自己。
笑着摆摆手,程煜又说:“别瞎猜了。我昨儿不是去处理张姨她丈夫家里的事情了么?找了个安全系统的朋友,那事儿很快就解决了。随后我就跟姚叔,也就是张姨的丈夫聊了聊,他大概也是听张姨说到我们家这半年多发生的事情,恰好他本人对风水易经之术有着相当的造诣,他判断说,这恐怕是我们家阳宅的风水出了问题,非要来帮我看看。我一方面是不好推脱他的善意之举,他也是觉得我帮了他们一个忙,想要有所回报,我答应他也好让他这方面的心思轻一些。另一方面,临时抱佛脚本来就是每个人天性里的东西,没遇到事儿的时候这些我是一概不信,但家里接二连三出问题,我大概也想找个心理慰藉。”
宁可竹此刻点头道:“嗯,刚才在大门口,听你说起这事儿,我也是不以为然,但既然是你安排的,我也不想多问。但后来想起家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,我似乎也觉得这些文化能流传至今多少有些道理,横竖都是希望这个家好,希望你父亲能早些醒过来,就突然觉得你做这些事很好了。”
杜小雨笑着说:“这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?”
“可是,这事儿说来也巧了,我把姚叔父子俩接来之后,我还不敢跟爷爷以及吴伯他们说出实情,只说是公司有个新的投资项目涉及到地热开发,想请两个人来家里打个深井研究一番。可姚叔在我们家后院看过之后,却得出一个我们家的风水是经过大师指点的,布局精妙,结构设计乃至家中许多装修摆设无不如此的结论。还说我们家整个就是一套阵法,并且老程这些年的成就,无不受到这个阵法的增益。但最终却遭到阵法的反噬,出现了劫数,并且程氏两人应劫……”
“两人?”宁可竹思索着。
杜小雨却是脱口而出:“爸和程傅?”
程煜点点头,他其实知道,如果真有所谓劫数,只怕是应在程广年和自己身上,但他说这些,就是希望他们把另一个应劫的想成程傅,毕竟他罹患脑癌这件事,不足与外人道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姚叔这一套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,我也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。本着初心,我问姚叔有没有解决之道,姚叔表示我们家这套阵法本质上是一个聚气的局,而吴东也本就是王侯之地,龙气极盛,当初帮我们家设计整个宅子风水局的人,就是借用了此地的地形地势,以及后院的山和湖,构建出这么一个能够让龙气聚而不散的风水宝地。可是,当初那位大师,设计这个阵法的时候,必然要考虑到龙气过盛之后会对程家形成反噬,是以一定会在整个风水局里留一个气眼,好让聚气的同时,龙气又不会过剩,那么这个风水局就是有利无害的了。可他遍寻我们整个宅院,却都没有找到这么一个气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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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姨的丈夫或许是好心,他或许也真的对风水易经这些有很深的造诣,但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吧?”杜小雨很认真的对程煜说。
“我不是说张姨的丈夫想藉此谋利,我只是说这些东西本就是没有科学依据的。他或许是好心,但也未必就真的可信吧?”
宁可竹也向程煜投来疑问的眼神。
程煜一指程青松:“这就要问爷爷了。老头儿,你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也跟我妈还有小雨说一遍吧?”
程青松听半天了,早就摩拳擦掌想要插嘴,这会儿程煜让他讲故事,他迫不及待的就竹筒倒豆子,把刚才跟程煜说的一切,又跟宁可竹和杜小雨说了一遍。
听完之后,杜小雨立刻明白了。
“这说明家里的风水格局,的确是经过高人指点,而那个老人也的确在咱家后院留了个气眼,只不过爸觉得后院好端端的开口井有碍观瞻就给填上了?”
宁可竹也明白了:“所以,两下对照,你就彻底相信了咱家这半年来的祸事,是受到宅子里过剩的龙气影响?”
“算是吧,不过其实依旧没有那么信,但这事儿这么邪乎,相隔十余年,两个不同的人都指出相同的一个症结,甚至于连气眼的位置也是不谋而合,至少说明风水这件事,的确是有着完整的体系,咱们认为是封建迷信的东西,在这个体系下是可以自洽的。”
程青松意味深长的说:“老话说的未必全对,但总有些道理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。”
菜都端上来了,程青松又手舞足蹈的说:“大孙子,我这么些天那个韦护士都没让喝酒,今儿是不是可以全都补上啊?”
程煜笑眯眯的看着程青松:“老头儿,你想什么呢?那些天的酒要是今儿全都给您全都补上,今儿您不是得醉到不省人事啊?”
“那稍微多给点儿总行吧?就喝中午那种,黄酒不伤身子。”
程煜笑眯眯的答应着,吩咐厨房的人帮着切姜丝热酒。
很快,一壶加热的刚刚好的酒就拿了过来,程煜亲自给程青松换了个稍微大些的杯子,倒了满满一杯。
“就这一杯啊。”
程青松美滋滋的抿了一小口,闭着眼睛咂摸嘴里那点儿酒味儿,满意的说:“要说老大虽然有些二百五,但是当年埋下去的这两坛酒也是真好。十多年的老陈酿,又在桂花树下埋了那么多年,这味道真是……莱斯!”
程煜笑呵呵的给宁可竹和杜小雨也分别斟了些酒,解释说:“当年老程想把爷爷请回来的那位大师留的地洞给填了,大概是觉得那么深的洞有些可惜,于是就在洞里种了棵桂花树,又在树根底下埋了两坛子黄酒。姚叔今天说后院最适合当气眼的位置就是那棵桂花树附近,爷爷也说那就是当年的气眼所在,想起底下有两坛陈酿女儿红。如今老程是没那个福气了,倒是便宜了咱们。妈,您尝尝这酒。都说女儿红是女儿出生那年埋入土中,待到女儿出嫁那年挖出。咱这宅子十多年,也差不多真的就是女儿红该有的年份了。”
宁可竹端起酒杯,喝了一小口,酒香顿时沁满整个口腔,咽下去时,甚至连腹内都有桂花兰馥之气,不由得点了点头,说这酒真好。
但很快,宁可竹又愁上眉梢,眼眶都有些湿润了。
“唉,只是你爸当年亲手埋下去的酒,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醒,也能喝上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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