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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渐渐分开。额头相抵,鼻尖蹭着鼻尖,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,带着温热的气息。

李清瑶的脸颊泛着红晕,眼角还挂着泪痕,却不再是刚才那副委屈的模样,眼底多了些安定的光。

林云的额头抵着她的,鼻尖相触,呼吸交错间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。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,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阴影,却让那双眼睛更加灼亮。

“感觉到了吗?”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,震得李清瑶胸腔发颤。

她轻轻点头,指尖无意识地攀上他的后颈。在那个漫长的亲吻里,她尝到了比情欲更深刻的东西——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,像无形的锁链缠绕在她灵魂上。

“我不会离开你。”林云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,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无法挣脱却又不会疼痛,“永远不会。”

林云凝视着李清瑶的眼睛,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。他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,照亮了李清瑶的心房:“我不会离开你。不管未来我遇到多少女人,不管这世间有多少诱惑,你永远是我心底最柔软、最不可替代的存在。”

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,吐出的字句让李清瑶浑身战栗:“不管我身边有多少人,你永远都是我的。这具身体,这颗心...”牙齿轻轻咬住她锁骨处的肌肤,“...就连灵魂都要打上我的烙印。”

这样病态的宣言本该令人恐惧,但从他嘴里说出来,竟带着令人心悸的温柔。

李清瑶听着林云这番深情而霸道的告白,心中没有丝毫的害怕与不安,反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、开心与激动。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,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,美得让人心醉。

她微微颤抖着嘴唇,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,说道:“我不仅不害怕,反而好开心,好激动。老公,你知道吗?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,我的世界再也离不开你了。我也永远不离开你,要一辈子都在你身边。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,只要你的心里有我,只要你愿意,我会一直守着你,陪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,陪你面对生活中的每一次挑战。”

李清瑶突然仰起脸,主动吻上他的唇,带着孤注一掷的热烈。她的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衬衫,指节泛白:“我发誓。”吻到气喘吁吁才松开,额头抵着他的下巴,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坚定,“就算你身边站满了人,我也不走。”

她眼底闪烁着近乎虔诚的光:“四季云顶的阳台我要种满栀子花,餐桌的第二套餐具永远只属于你,你的枕头旁……永远留着我的位置。”这些话像在对他承诺,又像在对自己起誓。

林云的心被这滚烫的回应烫得发软。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,这次抱得格外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
李清瑶把脸埋在他颈窝,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气,终于明白自己恐惧的从不是分享,而是失去。此刻被他牢牢抱在怀里,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,她突然笑了,带着泪的笑容格外明亮。

不久,她仰头望着他的眼睛,那里面的坚定让她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的微笑。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将他拉向自己,两人的唇再次相贴。

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,更加缠绵。林云能尝到她泪水的咸涩,也能尝到那份重新燃起的信任。他们的舌尖缓慢地探索着对方的口腔,不是激情的热吻,而是像在重新认识彼此的灵魂。

当这个吻结束时,李清瑶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。她蜷缩在林云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那些不安和恐惧似乎都被那个漫长的亲吻驱散了。

“饿不饿?”林云突然问,“刚才你都没怎么吃东西。”

李清瑶摇摇头,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:“厨房还有我做的布丁...”

她刚要起身,就被林云拉回怀里:“明天再吃。”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,“今晚就这样待着。”

李清瑶顺从地靠回他胸前,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:“老公...”

“嗯?”

“下次...不要骗我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“就算你要去见其他人...也告诉我实话。”

林云收紧手臂,将她搂得更紧:“我保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