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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造手札对刘熙来说不难,她临摹过刘武的笔迹,虽然没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,却也有八分相似,寻常人很难辨别出来。

至于手札会不会被怀疑真假,这就更不必担心了,手札里记录的琐碎她都记得,唯一需要动手脚的就是那些图和一些带有提示信息的文字,七分真三分假,足够糊弄过去了。

她埋头写手札,墨色很淡,深浅不一,写的纸也用茶水提前润了一遍,纸色微微泛黄,纸张有七分干时就落笔写,微微晕开的字墨色更淡了,等誊抄后放在一旁晾着,还带着一丝湿意就缝在一起。

两天时间,手札就弄好了。

宋息薇翻了一遍,简直目瞪口呆:“要不是亲眼看着你编,我都怀疑你把真的拿来了,这小记写的,就跟你真去过战场一样。”

“从小听着这些故事长大,编几句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儿。”刘熙说的非常自然。

唐安安立马说:“那我带你进宫,你不是想要姨母帮你嘛,那你借此示好?”

“贼心不死。”宋息薇轻声骂了她一句。

唐安安哼了一声,却也没再继续说。

“我还真需要你帮忙,只是不是去见皇后娘娘。”刘熙把准备好的信件拿出来:“帮我送给荣王吧。”

那么多人都盯着这东西,带着东西去见谁她都不放心,唯有一个李长恭还值得相信两分。

拿捏李长恭,可比拿捏其他人简单多了。

信件送出去的第二天,陶元亲自来了储英馆,禁军护送,阵仗很大,刘熙大大方方上了车,还带着一只藤箱。

马车上,她问陶元:“殿下的伤势如何了?恢复还好吗?”

“太医照料着,比先前好多了,只是仍旧不得随意起身,殿下一贯好动,这些日子养病,实在是困着他了。”陶元对刘熙很有好感,就凭刘熙救下李长恭保住他们所有人的命这一点,他就愿意多给刘熙说说李长恭的消息。

刘熙微微诧异:“既然不得随意起身,那先前的祭文是怎么回事?我记得你说那是殿下特意写的。”

“是特意写的,只不过不是这段日子才写的,前些日子殿下就准备好了,殿下好不容易得了空闲,想着若是忙起来写的不好敷衍了不尽心,所以提前写的。”陶元生怕刘熙误会自家殿下。

刘熙笑了起来:“你们殿下是不是也仔细打听过我啊?”

“也?”陶元很会抓重点:“还有人打听过姑娘?”

刘熙坦率的点头:“当然了,媒婆都去过我家两次了。”

这话一说,陶元先急了,心里暗骂那些媒婆多事。

马车走到内宫门停住,刘熙要带着藤箱,陶元误以为是送给李长恭的东西,忙让人抬着。

纵使是来探病的,刘熙依旧先去拜见了皇后,皇后没见她,到是礼国公夫人出来陪着她一块过去探望。

“才几个月没见,气度都变了。”礼国公夫人止不住的夸赞:“十几岁的姑娘就是春天的花,越开越艳。”

刘熙浅浅含笑:“在夫人面前,小女担不起气度二字,到是夫人,喜气盈面,近来遇上不少好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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