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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让京城那边的人去问,保证问得清清楚楚,还不会惊动任何人,不用劳烦你的‘季朋友’。”

最后几个字咬得着实有点重。

时知渺眨了眨眼,踮起脚尖飞快在他下巴亲了一下,像安抚一只大型犬:“嗯,你最可靠了。”

徐斯礼被她这一个吻撞得心头那点郁气散了一大半,抬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,轻轻哼了一声:

“时渺渺,你现在训我,比训蒲公英还要轻车熟路。”

“我哪有训你呀?”时知渺无辜。

徐斯礼盯着她,舌尖抵了抵腮帮,突然间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。

时知渺不由得“唔~”了一声,他亲完就放开,绯色的薄唇上沾了她的口红,又轻飘飘地舔干净,动作惹得时知渺耳根有点热起来。

徐斯礼交代了京城的人去查访顾文彦,之后两人回到宴会厅,继续庆祝余随的生日。

徐斯礼依旧周到体贴地照顾她,陪她跟余随的家人寒暄,怕她饿了,还给她拿餐食。

但时知渺感觉他没刚才那么爱插科打诨了,那股子慵懒肆意的劲儿淡了许多,眉眼间还有点兴致缺缺的意味……像是在生闷气。

她想了想,觉得根源还是刚才不小心提了季青野——这个男人,平日里运筹帷幄、肆意散漫,可偏偏在这种事上,心眼比针尖还小,醋坛子一翻就能酸上好一阵。

宴会到了十点多才结束。

因为徐斯礼喝了酒,所以是时知渺开车。

回程路上,徐斯礼坐在副座,车窗降下一半,夜风吹拂着他额前的黑发,他闭着眼睛假寐,没怎么说话,只有手指搭在车门边沿,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。

时知渺专注开车,在红灯口停下时,侧头看了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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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城郊别墅,两人一起下车进门,蒲公英等在门口,一看到时知渺就扒拉着她的腿,绕来绕去。

时知渺揉着它的脑袋,对旁边的男人说:“你先上楼洗澡吧,我陪蒲公英玩。”

徐斯礼“嗯”了一声,脚步朝二楼走去,背影挺拔,却透着一种“我不高兴但我不说”的傲娇劲儿。

时知渺压了压嘴角的笑意,蒲公英缠着她不放,“汪汪”叫了几声,似乎是在控诉他们最近出去玩总是不带它。

时知渺蹲下身,抱住这只热情的大狗,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:“好了好了,蒲公英乖,已经很晚了,睡觉好不好?”

蒲公英不依,一口咬着她的衣角往玩具筐那边拖。

时知渺哭笑不得:“明天再陪你玩,妈妈现在要去哄爸爸了。”

蒲公英歪了歪大脑袋,然后“汪汪”两声,大概是在说“爸爸不需要哄,它才要”,旋即就将时知渺扑倒,用脑袋拱着她,意思很明显:它来哄妈妈,爸爸靠边站!

时知渺被它逗得笑出声,躺在地毯上,双手抱住它温暖的大身子:“知道蒲公英最乖了,是妈妈需要哄,妈妈想去哄爸爸行不行?”

蒲公英思考了一下,总算放开她,乖乖回到自己的狗窝趴下,眼睛还望着她。

时知渺又摸了摸它:“晚安,蒲公英。”

然后上楼走到主卧,想着准备做的事,脸颊突然就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