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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斯礼低下头,每次呼吸都带着危险的气息:“这样啊……那你打算怎么哄我?”

时知渺张嘴,正想说话,徐斯礼却已经彻底失控,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,猛地用力将她按在身后那冰凉又带着水珠的瓷砖墙上。

“徐斯礼!”时知渺惊呼一声!

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,激得她浑身一颤,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,她颤得更加厉害。

徐斯礼直接将她身上那形同虚设的绸带扯开,而后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,吞没了她所有的惊呼和喘息。

这个吻充满了占有和惩罚的意味,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与痴迷。

氤氲的雾气模糊了镜面,所有的画面都变得朦胧。

花洒不知何时又被打开,温热的水流冲刷走今晚所有的醋意,只剩下最纯粹的温度和最亲密的归属……

……

京城这边。

贺绍接到徐斯礼的电话时,正跟他母亲贺夫人一起参加一场小型品酒会。

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,他挑了挑眉,接了起来,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:

“稀客啊太子爷,这没节没日的,怎么这个点想着给我打电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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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,徐斯礼那会儿心情不算好,所以也没有平时的戏谑,直截了当道:“帮我一个忙,找个人,问点事。”

“谁呀?什么事儿?”

“一个叫顾文彦的中年男人,在京城开了一家小公司,名下有十几家心理健康诊所。”

徐斯礼道,“找到他,问问他最近十几年,跟一个叫陈橙的女人有没有联系。如果有,陈橙托他做过什么事,尤其是关于陈橙的女儿陈纾禾的,可以再诈问一下是不知道十二年前时家大火的事。”

贺绍重复了一遍名字:“顾文彦、陈橙、陈纾禾,对吧?行,我去问问看。”

虽然徐斯礼没说清楚具体要怎么问、问到什么程度,但太子爷亲自托他办事,肯定是要事无巨细,他往死里问准没错。

徐斯礼最后又加了一句:“别让贺叔叔和贺阿姨知道。”

贺绍就是京城贺家的老二,也是应如愿的二哥。

他点了一根烟:“知道。你欠我一个人情了,好好记着吧。”

徐斯礼笑了一声,挂了电话。

贺绍叼着烟,转身准备回屋,却冷不丁看到身后几步远的地方,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人影。

这座位于二环内,闹中取静的四合院,被改造得既保留了古韵,又兼具现代的舒适与隐蔽。

庭院里,精心打理的竹林被灯火照出稀疏的影子,而那个人就跟竹影并列在一起,属实把人吓得够呛。

贺绍的烟都差点掉在地上,定睛一看,旋即没好气地骂道:“季青野,你属鬼的啊!”

走廊下,季青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。

他今晚也是宾客之一,西装外罩了一件长款风衣,身姿清隽挺拔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明显是站了有一会儿了。

“我听到你的电话了。”季青野直接开口。

贺绍揉了揉额角,有些头疼:“你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吧。这事儿不简单,你一个大学教授别瞎掺和。”

季青野向前走了几步,廊下的灯光更清晰地照在他的脸上:“因为涉及徐斯礼的妻子时知渺的娘家,时家十二年前那场大火的事,对吗?”

贺绍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季青野没有过多解释,只是从他身边走过:“走,我跟你一起去找顾文彦。”

“啊?”贺绍愣住,有点没反应过来,“不是,怎么就你跟我一起去了?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?”

季青野脚步不停,朝着车的方向走去,夜风浮动他额前的发丝:“时知渺也是我的朋友,这件事我略知一二,比你更知道该怎么问。”